都在琮王府,同其他没有离开大周的别国使团一样也在观礼,月重阙做的事情她很大概率都不知道。
欧阳离抿着唇,不去使馆,那他们现在去哪里呢?
欧阳昭明也在思付着。
月重阙从京中离开,不管他是不是被惊动,这都不算是一个坏的结果。
他留在大周,就是会不停地破坏。
他给他们设下陷阱,有危害性的都不大,在欧阳昭明看来,这其实更像是对自己挑衅。
而他一旦离开,那么剩下这些在大周的残部就不足为虑。
欧阳昭明还在想着现在是否应该到宁王府去,就听见外面响起了马蹄声。
他抬起了眼眸,眼中闪过精光,下一刻就听见义子的声音说道:“义父,是宁王三公子。”
欧阳昭明一把掀开了车帘,略躬着身看向骑在马上的谢易行,见到他的神色不似平日平稳宁静,便猜到出事了。
谢易行弃了马,登上了欧阳昭明的马车。
欧阳离驾驶着这辆监察院的马车,终究还是奔向了宁王府的方向。
宁王府现在气氛一片凝重,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在白日出去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。
他们派人去找,也只找到了同她一起出去的小厮,不知为何喝醉了酒,在附近的酒肆中一直趴着,沉睡到现在。
若不是王府中人找过去,酒肆老板要收铺,都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这个客人。
因为紫鸢的事一耽搁,原本要去宝意的院子里看女儿的宁王跟宁王妃都止住了脚步。
只有谢易行在听闻了紫鸢不见的消息,就立刻从后院牵了马出来,骑上先是去了兴隆钱庄,扑了个空以后问清欧阳昭明来了观星楼,又匆匆地赶过来。